三是让孙太后、漠北王安分些。
可他的生身母亲,却给他横生波澜,一点都看不出他的苦心,反而给他添堵。
出了咸安宫,连仲被叫出来。
啪!
朱祁钰忽然回手,一个耳光甩在他的脸上。
连仲吓得跪在地上。
“你怎么不知道劝着点?她不懂事,你也不懂吗?”朱祁钰压着声音暴怒。
“奴、奴婢劝了,娘娘不听啊。”连仲哭着说。
“废物!”
朱祁钰目光冰冷如刀:“劝不住,留你有何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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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次要是再劝不住,你也别活着了,去见你义父吧,让你义父好好管教管教你,没用的废物!”
说完,登上御辇,直接返回勤政殿。
连仲跪在地上,身体瑟瑟发抖。
皇帝不是在吓唬他,而是对他极度不满。
再有下次,他真的会死!
进了勤政殿,朱祁钰肝火大动:“唐拯死了吗?”
“回皇爷,还没。”冯孝小心翼翼回禀。
“快点放,别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!”
朱祁钰翻开奏章,强压着怒气,继续看奏章。
却看不进去。
愈发烦躁。
“皇爷,公主求见。”冯孝小心禀报。
“常德?她来干什么?”
朱祁钰压着火: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常德欢天喜地进来,她听说母后重新执掌后宫,和朱祁钰和解了,她知道自己好日子要来了。
“皇弟,姐姐想出宫看看,请你允准!”常德像模像样行礼。
“去吧。”朱祁钰装作宽和,对她的称呼也不在意。
但常德得寸进尺,想带着薛厦一起出宫。
朱祁钰瞥了她一眼:“薛厦正在上课,如何跟你出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