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是什么人让你收买侯棠的?”俞士悦问。
“没有啊,没有人啊!”
杨俊崩溃大哭。
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。”俞士悦让人动刑。
很快,杨俊就被折磨废了。
他忽然发现,闲置在家也挺好的,这在监狱里,受这酷刑才是真疼啊。
只要他能出去,他立刻把舌头割了,这辈子都不说话了。
“冤枉啊!”杨俊哭嚎不停。
俞士悦却压低声音道:“说出来吧,少受点罪,陛下会开恩,赐你个全尸,起码不会动你爹的荣耀。”
“若再拖下去,你爹的坟茔都保不住了。”
杨俊哭着说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说什么啊?”
“死鸭子嘴硬,继续招呼他。”
俞士悦转头就走。
刘纪,背后是西宁侯府。
虽然西宁侯府,位高权重,又都是皇帝的心腹。
既然在杨俊身上打不开突破口,就去西宁侯府试试水深浅。
宋杰、宋伟不在,执掌西宁侯府门楣的是宋诚。
见到俞士悦拜访,宋诚以礼相待。
然而,俞士悦却问他:“刘纪和你西宁侯府有何关系?”
“哪个刘纪?”宋诚并不知晓。
“旗手卫指挥使刘纪,小侯爷不会不知道吧?”
俞士悦端着茶,抿嘴而笑:“那本官提醒提醒你,景泰八年,宋伟曾向陛下举荐过刘纪,而这刘纪从宫中侍卫,被打发去了旗手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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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年来,在旗手卫寸功未立,却荣升指挥使。”
“小侯爷,什么原因啊?”
宋诚少年稳重,极得皇帝看重。
他微微凝眉:“回尚书大人,这个刘纪,学生确实有印象。”
“此人并非寸功未立,而是在邢国公北击鞑靼时,负责转运粮草,立下些许战功。”
“他的升迁,在吏部皆有迹可循,并非我家偏私偏袒,请大人明察。”
“但此人并非我西宁侯府党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