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!!!
啪!一鞭子,
哇!!!
啪,一鞭子“收住!!”
哇!咳!
中行肥,一把鼻涕一把泪,怂了。
肥壮的熊猫监工,又抽了七八鞭子,中行肥,拼死往前挪,超过了熊小妖。肥壮的监工,捏着手腕,大声呵斥,粗话,脏话,灌入苦力们的耳朵和心坎。
啪了啪啪啪又啪!!把十几个苦力,就是一打。
“小妹妹想哥哥呦!想煞个人呦!!哥哥在那河堤呦!把命丧呦!!!哎!!!!哎哎呦!!哎嗐呦!!!哎哎呦!!!唉嗨呦!!来打我!都来!!混账熊猫族人!!来!!!”鹅怪嚷着。
七八条长鞭子,十几个强壮的军卒,监工,兴奋的叫嚷着,抽的鹅怪,摆来摆去,夏天的清晨,落叶纷纷。
我想,一地绿色的叶子,应该……还没死。
“嗐!嗐呀!傻鹅怪!那帮混账下手黑,那棵树上,这个月抽死了十六个逃跑的苦力了,鹅怪活不成了!他的三个朋友,把他卖了!太黑太黑!”
鹅怪,断断续续,嚎着歌子,苦力们的歌子……
“咳咳!!可以了,不要耽误进度!!”年轻的飞云城东门校尉,熊水渊,骑着一匹黑马,冷冷道。
“上差!苦力们需要精神慰籍,监工们需要释放,这是自古的规矩,讨打的,给打,做事的,加料。校尉,你还年轻,何不策马扬鞭,赏一赏这初夏的风光,天气可是一天天热起来了,人心浮躁,这帮苦力,最是欠打,不打出不了业绩!不逼自己一下子,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。上差莫要越级向下管理,若是,被扣上一个有大志的帽子!恐怕……飞云城的权贵们,要为难你。你是启风将军的人,你知道这是什么!!”瘦弱的监工头子,坐在太师椅上,冷道。
“哈哈哈哈!!!小小监工,好大的口气。你……”熊水渊正要大怒,突然收住,只见监工头子,拿着一块令牌,竟然是启风的。
我学会了弯腰,
重量压在背上,略微省力了些,我费力走着,在数以万计的苦力中,数百个监工,奔跑着,踢打,鞭挞,辱骂,叫嚣着,不时有苦力扔了筐,穿出人群,爬上岸堤,猛跑。
咻!一只箭,钉在他的背上,他趔趄着,猛跑,一匹快马飞驰而过。第二只箭,搭在弓上。
咻!咻!
两只箭,钉在苦力后心,他一头栽倒,翻滚出几步,踏起一缕飞尘,不动了。
马蹄声,飞过,
一匹又一匹精锐战马,驮着年轻,强壮,英姿勃发的飞云骑兵们。沿着河堤飞驰,一个骑兵,抡起手中的马槊,照着一个逃跑的苦力,砸去。
苦力翻滚着飞扑,栽下河堤滚落!不少苦力,背着石头,麻木的望着,就像生活,放不下来。
两个飞云军卒,按着一个苦力站在河堤上,密密麻麻的石块,垒砌的河堤,噗!一刀。
苦力的脸,滚落,鲜血洒在整齐的石块上,或许,就有他背来的。军卒大笑着,一脚踹下苦力的身子。几个监工兴奋的跑过去,拿着鞭子,抽打。
我瞪大了眼,怒火窜起八丈高!!
“住手!!”我呵斥道。
“不是累死!!就是被打死!!兄弟们!姐妹们!!!反了!和他们拼了!!”中年苦力,扔了大筐,一脚踹烂,拔出大背筐的木棍子。
振臂一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