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信息同步就好了,插翅难飞,而不是大摇大摆地坐了黑车,回来继续作恶。
司机把两人送到楼下就回去,阮娇才问起,“张祎呢,她买凶杀人…对了,好像给了那些人不少钱,她家能有那么钱吗?”
“在查了。”薛惊年也没多聊这个话题。
估计,张父也得完蛋,基本上是要和阮鹏程做伴去了。
薛惊年也不许她再回鹿原,张祎和张父都被抓了,但是张母还是自由的。
她脑子有点问题,张祎那点偏执的神经病,都是遗传她的,谁知道会不会报复。
不用什么计策,拿把刀,瞅着娇娇出门,捅一刀怎么办?
就算事后再重的惩罚,受到的伤害,也不能得到豁免。
阮娇十分听话,乖顺地点头,“你应该可以放假了吧?整个暑假都在执行任务,我陪你一起回京城吧。”
这个地方,她也不想回来了。
只有伤害,没有什么记得留恋的。
“嗯。”薛惊年点点头,“会休假到开学。”
阮娇算算时间,距离开学只有五六天了,他上个学期基本都没假期。
整个假期都在外面飘,又得开学了。
这是上学啊,还是已经工作了。
看着她抱怨,薛惊年没忍住,亲了亲她的脸,“就是这样的,我们和普通学生不太一样。现在人手紧张,也会去执行不同的任务,委屈你了。”
不知道怎么的,阮娇脑补他后面的话,脸色一红,“我委屈什么。”
这不是说她独守空房,深闺怨妇么。
薛惊年最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,偏偏她很少会有这种情绪,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脸。
“嘶!”阮娇倒吸一口凉气,“疼疼疼啊。”
“抱歉,我给你吹吹。”薛惊年连忙松手,装模作样地吹了吹,然后变成了亲她的脸。
阮娇嫌弃地推开他,“脸上都是粉,也不怕吃一嘴,我去洗洗。”
大夏天的,去县里剪彩,热了一身汗出来。
不过她脖子上是划拉了口子的,还挺深,洗澡洗脸和洗澡得分开,折腾了半天,总算是洗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