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到,陈红梅这么大嘴巴,真搞的阮娇都知道了。
虽然她不觉得对阮娇会有什么影响,可是难免心虚,怕阮娇知道她给陈红梅钱的事儿。
她想了想,又说道,“你干嘛那么凶啊?说了就说了,能怎么样,我又不是编排他坐牢,就是说了一个事实。”
听着她语气里还带着不谙世事的娇嗔,阮娇火冒三丈,“说了就说了?你是不是有病啊?现在好了,全校都知道我爸是个犯罪分子,我一个犯罪分子的孩子,能是什么好货色!还有安安呢,你考虑过我们姐妹吗?”
她真的要被气死了。
鹿原离京城不远,但是也不是很近,不刻意说,谁都不会知道。
安安能够平顺的度过,现在多了不确定性。
这对爹妈,一个比一个坑,两个人加起来,凑不出半分靠谱的模样。
她越想越气,忍不住说道,“我想给你买个录音机,你录下来,听听你自己说话什么德行?四十岁了,十八岁姑娘说话都没你那么娇柔。活了半辈子,你小脑是裹住不发育了吗?”
她真的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。
哪怕在舅舅老朋友打电话拜年的时候,听他的朋友说,高家买年货都是姥姥出钱,两人都没什么想法。
打着孝敬的旗帜,各自都汇钱过去了,连安安都贴了几十块钱压岁钱过去。
都是贴补她去的,只要她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就行,还和舅舅商量好了,亲人一场,等高远死了,再给她个房子,让她生活。
她倒好,在背后使劲捅刀子。
语气实在太凶,说得周云兰不敢还嘴,想了半天才说道,“我说话就是那样子的,哪有你这么说你妈的。我不和你吵,要去做饭了。”
她都会做饭了,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