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工作咋得了。
自从二十多年前,她父亲被打成臭老九,她虽然出嫁了没受连累,也被下了工作。
后来又生许维东,接着又生了个女儿许维茜,许老二也升职了,干脆就没去复职。
没想到这也成了说头。
许维茜比阮娇大一岁,她见亲妈被堵得哑口无言,擦了擦嘴说道,“小嫂子嘴皮子好利索,难怪能哄得惊年哥喜欢。”
她拎得清,亲妈和姑妈打机锋,那是长辈的事。
要针对,也只能针对阮娇。
话里话外都在说阮娇哄的薛惊年团团转,五迷三道的。
薛惊年直接揽过阮娇的肩膀,“表妹这话就说错了,你小嫂子就是个哑巴我也喜欢。”
许维茜笑容僵了僵,“哦,真是有人喜欢花,有人喜欢草。我吃好了,祝表哥表嫂白头偕老,还有点事,先走了。”
她一向都看不上薛惊年的。
不管过去多少年,在她心里,薛惊年还是那个打了人,被迫站在医院病床上,唯唯诺诺祈求原谅的乡下土狗。
都不怎么见面,她就是不喜欢。
一个男人,一点都不大气,说他几句不好,都要和女孩子一般见识。
就像现在,女人家说话,他插什么嘴?没看到男的都没一个说话的么,显出他了。
薛惊年也懒得管她想什么,淡定地收下祝福,“谢谢。”
他们说话就说话,不说话关他什么事?
别说许维茜讨厌他,他也讨厌许维茜,整天把自己当公主,谁都该让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