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信大姑子不觉得脸上挂不住。
阮娇听她问这话,就知道她不怀好意,微笑道,“我也不清楚呢,二舅妈要是喜欢特产,我回头找人打听打听。”
二舅妈点点头,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,“哎呀,我怎么忘记了。你是城里长大的。对了,听说你爸现在在牢里,真是可惜,不能看到你订婚。”
方母脸色立刻沉了下来,却也不好说什么。
她都没好意思告诉别人,阮娇的底细,除了真正的方家人,谁都不知道这事。
只告诉本家的,是华清的学生,家里做生意的,具体的什么都没说。
没想到二弟妹这么能盯,距离通知今天订婚,也没五天,都查得一干二净。
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,天天盯着她。
偏偏她也不好反驳,因为她说的都是实话,怎么说都没有用。
心里不由得怨怪薛惊年,真是能找事,直接找了这么大一个破绽出来。
二舅妈余光扫过她的脸,嘴角怎么都压不住,关切地问阮娇,“订婚没能来,那结婚的时候可以吗?”
阮娇笑容没变,“不太清楚。”
“怎么能不清楚呢?那可是你爸,虽然是劳改犯,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,大家都不会说什么。”
二舅妈一再强调阮鹏程是劳改犯,大家都不聊天了,竖起耳朵听。
阮娇微微一笑,“我不打算请他。”
“啊!这样?”二舅妈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,“不必这样的,难道你不断绝关系,惊年会嫌弃你吗?我们惊年可不是这样的人。人啊,孝道是不能丢的。”
她不赞同地摇摇头,“虽然他是劳改犯,谁都能唾弃他。但是身为女儿,你不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