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绝望者不想死去,他们也不愿意在死木镇等待成为植物的宿命,在那潮起潮落中有大海的靡靡之音,软弱者们信以为真又或者他们被击溃了最后的意志。
当第一头鱼人从溶洞池塘里诞生的时候,我就知道,格拉摩岛的最后守卫者们彻底完了。”
死木镇的镇长以植物的奇怪姿态叹气说:
“活下来的那些一部分归于自然,一部分拥抱了深海,在你们眼前的就是格拉摩岛最后的生者了,但这也没什么,我们在八年前就该死了,现在也只是为了最后的坚持在这里苦熬岁月罢了。
卡斯柏女士和伊庇鲁斯骑士长还在地面的废墟中困着那个恐怖的‘东西’。
从这里就可以进入地面上方,你们全副武装而且杀气四溢,我便知道你们就是为了解决那灾难而来。
这太好了。
跟我来吧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“等等!你最少得说清楚地表上的污染源是什么,好让我们有个准备。”
弗雷泽准将上前说:
“那是某个裂隙?还是某种生物?”
“唔!你身上有奇怪又危险的鱼人味道,但你却不是鱼人,真是神奇”
植物人镇长森奥迪斯翻了个奇怪的白眼,他拨了拨头盔上生长的花朵,对眼前众人说:
“既不是裂隙也不是生物,而是曾经的神器阿瓦隆的圣杯!
在那烈火焚城的那一日,绝望的守卫者们祈求对抗敌人并毁灭敌人的力量,圣杯响应了他们的号召,恐怖的污秽之物从其中涌出彻底改变了格拉摩岛。
那力量让我们从烈火焚城中活了下来,而代价就是一切都已崩溃。
满溢污秽的圣杯成为了灾厄之源,卡斯柏女士和伊庇鲁斯骑士长付出了代价才将黑圣杯封印,至于惩戒者和仲裁者的回归那是之后的事了。”
“等等!”
娜塔莉一个激灵,她说:
“不只是红骑士圣刃在此,灰骑士圣刃也在这里?”
“当然!”
死木镇的真·植物人镇长挠了挠头盔,让其中的木屑如头屑一样撒了下来,他说:
“若非圣刃在此,我们又怎么能压制住那混沌之物外溢八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