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在盛秋月眼里,张绪一心为她着想,她是断断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独自在外受苦的。
只见盛秋月擦了擦眼泪:“没事儿,绪郎,我陪着你,有什么困难,我们一起抗。”
好一对苦命鸳鸯,在场几人,却只有盛秋月一人入戏了。
就在两人准备出去时,大房一家闻声赶来。
“江弦月,容楚,你们想对我女儿做什么!”
云氏一来就扒拉了一下江弦月,随即一双怒眼紧紧地盯着对面两人。
见来了靠山,盛秋月这才哭闹出声:“娘,他们欺负人。这个容楚,不过是盛家的一条狗罢了,如今我们落了难,他竟然也会对主人叫唤了。”
江弦月捏了捏拳头,正准备撕烂盛秋月的嘴时,却被容楚一把拉住。
“大嫂,没事儿,让她说。”
他倒要看看,这大房一家能耍什么花招。
就算他们今天跟自己拼了,张绪也绝不可能进洞!
果然,听到这话后,云氏便将容楚上下打量一番,而后冷嘲出声。
“还真是条护主的好狗,不过容楚,你可记得,若是没有我们盛家,你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。”
“我们,按理来说都是你的主子,即便现在流放了,也依旧改变不了你曾是盛家狗的身份!”
“放屁!”
云氏刚刚骂完,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她还当是谁敢骂自己呢,转身一看,竟然是柳清歌。
“二弟妹,你说什么呢?”云氏恨恨地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