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楚将槟榔放进口袋,摇头道:“槟榔吃了满脸通红,这么浓重而悲痛的场合,还是别吃为好。”
土肥原咸儿的脸变得通红,呼吸急骤,十分难受地说:
“嗯!感觉是不舒服,高桥小正给我这玩意儿干什么?”
“快吐了吧!别被毒死了。”
项楚拍拍他的肩,疾步走向冬久米弓。
土肥原咸儿吐了槟榔,忙不迭地跟上。
不远处,藤田三郎和高桥小正皆面露失望之色。
藤田三郎苦笑道:“小正!你的策略失败了。”
高桥小正摇头道:“不一定!影机关长还没打开毒槟榔吃呢,只要他吃上一颗,就必死无疑。”
藤田三郎冷笑道:“可是土肥原咸儿已经吃了,必定会有负作用,你看他走路都摇摇晃晃的。”
高桥小正点头道:“嗯!你想怎么刺杀?”
藤田三郎拍了拍衣兜,低声道:“我藏到货堆后面,把这两颗手雷扔过去,让影竹两位机关长同赴黄泉。”
高桥小正激动地说:“哟西!快点行动。”
藤田三郎不好气地说:“他们现在跟亲王在一起,怎么行动?”
高桥小正笑嘻嘻地说:“你不说首相痛恨冬久米弓偏袒影机关长吗?一起除掉有何不可?”
藤田三郎笑眯眯地说:“哟西!一箭双雕,不过你必须与我一起行动。”
高桥小正拍了拍腰间,点头道:“我这里有两枚手雷,与你一起行动。”
此时,项楚正与东条阳夫理论。
冬久米弓夫妇好意相劝,土肥原咸儿看热闹。
东条阳夫怒道:“影机关长!我叔父是不是被你害死的?”
项楚摇头道:“令叔死于纵欲过度,跟本机关长毫无关系。”
东条阳夫望向大脸红扑扑的土肥原咸儿,冷声道:
“土肥原咸儿!我叔父是不是你害死的?”
“不是!”
土肥原咸儿怒吼一声,激动地冲上,撞到了东条阳夫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