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见到程昱时,明显感觉到程昱已经苍老了许多。
“仲德,你终于又回来了。”
“我们老友之间,该好好叙叙旧啊。”
“不过,吾看你怎么……”
“怎么苍老了许多呢?”
程昱抬头看着潘凤,在冷笑了一声,说道:“这不就是拜丞相所赐?”
“丞相当初在送我回去的时候,就已经想好了。”
“把人送回了魏国,可却把我的魂儿都给留在了风城。”
“诶。”潘凤道:“仲德怎能如此说啊!”
“吾可是好心一片……谁想那孟德心眼儿变得如此之小,已是不容人了啊!”
“原本是想要把你和文若先生,一并送回去的。”
“不曾想。”
潘凤说着好像有点儿动情悲伤的说道:“不曾想文若先生就这么离开了啊。”
“哎……”
“可叹,可叹。”
回过头来看着程昱,道:“仲德既然又回来了,可有留在风城之想?”
“要是仲德留在风城的话,三公之下,任选之。”
程昱此时笑了起来,说道:“哦,是吗?”
“要是我留下的话。”
“丞相,敢用我吗?”
“只要丞相敢的话,吾有何不敢的?”
“正好……忠心为汉的谢渊,死在了丞相之手。”
“吾留下来,也能替谢渊在风城之中扎根。”
潘凤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,说道:“吾觉知甚好也。”
程昱道:“丞相……口是心非。”
“这次吾代主公前来,想与丞相求一批大宛之马。”
“恭贺丞相,攻破大宛,扬我汉威!”
潘凤拱手,道:“不足挂齿,吾听闻孟德现在正在与扶余联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