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匹快马正风驰电掣在大道上,快马走夜路时踩在了庄稼上。
践踏了不少好田。要知道,这一带鲜有良田,难得的良田视为珍宝,其余全是荒漠与草原。南宫雷骁日夜兼程地往匈奴方向前进,一刻也不敢停留。
快到匈奴地带时这里已是严冬,地上厚厚的积雪,马踩在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。
南宫雷骁只觉不对劲。
左右两边的树丛里似乎有人影在晃动。
南宫雷骁慢慢将速度降低,他俯下身子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。
因为马的速度放低,所以马踏在积雪上也没有发出太响的声音,这时,南宫雷骁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,似乎是衣物摩擦发出的声响。
南宫雷骁知道,这是有人埋伏在四周,而且在向他靠近。
南宫雷骁将身子俯得更低了一些,他悄悄将手放在腰间掏出那把短柄匕首,将匕首紧紧攥在了手心里。
马似乎也有些害怕,仰起脖子嘶鸣了一声,瑟缩着身子不敢向前。
南宫雷骁拍了拍马的脑袋,可是马仍然不想动,看来周围埋伏的人还不在少数,这一次似乎在劫难逃,这里不是乌然小国,已经是匈奴的边境,埋伏的是什么人,已经昭然若揭。
一群匈奴人埋伏在树林里,看见身着中原人打扮的南宫雷骁,便知道他一定是北辰人。
此人看上去是将领的打扮,如果捉住他说不定能知道北辰的军事机密。
南宫雷骁只觉寒气越来越重,他预感到不妙,马也不敢走了,这匹马可是跟他征战沙场的上等良驹,看来匈奴人自有办法将坐骑唬住,所以马这才不敢走。
匈奴人现了身,带着狰狞的笑将南宫雷骁团团围住,此时的南宫雷骁如同待宰羔羊。
匈奴人与乌然小国的人不同,凶悍野蛮得多。
南宫雷骁以一人之力顶多能撑一个时辰,一个时辰后恐怕凶多吉少。
更何况因为日夜兼程,此时的南宫雷骁已经十分疲乏,日夜兼程使他的战斗力下降了不少。
“受死吧,两脚羊。”一个匈奴士兵大声喝道。
南宫雷骁将长戟舞得呼呼作响,几个匈奴士兵被他刺中。
南宫雷骁取下腰间长刀砍下士兵的头颅。
这时,匈奴的首领恼羞成怒,对着一众匈奴士兵命令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