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这些也仅是眨眼间而已。
所以很快付诸行动。
只可惜,他高估了自己,也低估了这些四溅的炁。
他避了,但没有完全避开。
当时的下意识想法,就是出手把这道飞溅而来的炁打向在后面的娄伊人。
为了尽量减少伤害,他已经提起大量的黄庭炁,因此速度都放慢了些,然而接触的瞬间,他意识到不太对,他没来得及拔剑,只是用黄庭炁裹着手。
但黄庭炁没起到半点作用。
掌心瞬间被洞穿。
灼烧感甚至很快传递整个手臂。
他慌了。
身形自然也就不稳。
既是四散的炁,当然不止一道。
如果按原路线,避开面前一道,再前方就几乎能畅通无阻。
他没能避开,身子又偏移了路线,旁边一道溅来的炁,直接就撞了上去。
他只来得及惨叫一声。
身子便又二度偏离路线。
然后撞上了其实早就越过他的第三道溅来的炁。
等于说是往后退,不自主追着四溅的炁。
又再往前,迎面撞上一道炁。
如此这般。
他就像在跳舞。
周围溅来的炁,让他几乎包圆了。
娄伊人也很慌。
但他有幸捡了漏。
有姓陈的行令在前面挡着。
娄伊人止步,闪转腾挪,有惊无险。
再瞧前面姓陈的行令,已是千疮百孔。
迫使他不得不放弃身躯,元神出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