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草立马解释:“我不是偷!我家小姐在楼上吃饭,我就是闻着味了过来溜达溜达。”
“跟我来。”
芳草有些怀疑。
“我家先生也在八楼吃饭,姓薛,叫薛景澜。我带你进去,不用偷偷摸摸。”
芳草听过这个名字,她放下了怀疑。
厨房的人好像认识他,都冲着他点头打招呼。
忘了说,天下居是薛家的产业。
薛景澜的饮食,从来都是由柯玉山操办,精细、养胃。
先生的那个身体,实在禁不起一点折腾了。
可薛景澜有事情要做,所以从来不爱惜。
柯玉山一个糙汉子,连营养学的证书都拿到手了。谁让薛景澜于柯家有恩,柯氏是摁着柯玉山的头在他父亲墓前磕过头的,他粉身碎骨都不能让先生伤一根手指头。
感恩图报,是柯家的祖训!
从他这一辈开始的祖训。
楼上的饭菜,薛景澜不一定吃得下,所以柯玉山单独给他煲了汤。
芳草闻到最香的味道,就是这道汤了。
柯玉山见她欣赏,拿了个碗给她盛了一碗。
“你尝尝。”
芳草迫不及待地接过仰头就喝,听见柯玉山一句“小心,烫”时,已经喝了一口。
烫得使劲哈气,拿手不停地扇着舌头。
但还不忘给他一个肯定:“太鲜了!”
“好喝!”
柯玉山笑。
楼上,薛景澜尝了一口菜就放下了筷子。
薛景瑟看了一眼桌上,夹了一块清淡的牛肉到他碗里。
詹子墨看着打趣詹冰凡:“冰凡,学学人家。”
同是堂兄妹,差距怎么就这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