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干妈!”
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比我一个老太婆还啰嗦,我好不容易见到南栀,再废话,我送你下去见你干爸爸!”
“……”
郑俊辉快要气死了。
“现在的情况是,这个人有南栀的胸针,可是南栀已经死了,这胸针全世界只有一个,而他又说不出怎么得来的,我合理怀疑是偷的,干妈,胸针事小,南栀的事大,我的想法是报警,我……”
陆梵音甩了个无语的表情,抬起手,点了下台面,打断了他叭叭个不停的嘴。
“怎么得来的是我的隐私,反正不是偷来的。”
郑俊辉看着她,冷笑。
“不是偷来的,那你拿出证据啊,光靠一张嘴说就能证明清白吗?那这世界上还会有罪犯这东西吗?”
“就是就是!”
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。
就在郑俊辉以为老太太同意他的看法时,一句意想不到的话蹦了出来。
“胸针在他那儿,就是他的了。”
“?????”
此话一出,不止郑俊辉震惊得说不出话,连陆梵音也是一脸懵逼。
她今晚把胸针戴出来确实有目的,只是没想到事情竟然往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了。
老太太叹气。
“当年我把这枚胸针送给南栀的时候就说过,等将来她遇到自己喜欢的人,就把这个送给他,谁知道她居然看上陆家那个,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“陆锦程那个龟孙子,除了样貌俊俏些,家里有点钱,牛津大学毕业,身高一米八五,体重……呃,他死了吧?”
“是火化不?就算体重三两五吧,除了这些之外,有哪一点配得上我的栀栀?”
“不过还好,现在这个胸针在这小伙子这儿,说明你和南栀啊,你们……”
等等等……
为什么这话听起来这么奇怪?
陆梵音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。
谈判桌上训练出来的冷静和淡定全都被抛在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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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挪了下椅子,和正在视频的手机隔开一点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