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和北方的游牧民族一样,凉州这些年来一直靠着畜牧业与中原进行交换,或者是干脆就劫持关中地区的人口与粮食,用于作为自己的生存依仗。”
“但是现在不可能了。”
“北方那面自不必说,这些年来,鲜卑主要的部落都已经被我们利用石墨以及粮食、铁器,还有书籍等方法,逐步变成了在草原上进行农场畜牧的民族,他们正在逐渐变得柔顺。”
“现在西北的凉州也逐渐与幽,并开始变的相似,刘景升到了汉阳郡以后,鼓励当地人民进行开垦屯田,而俺的凉州生产建设兵团则是占住了凉州的东部四郡。”
“无论是在政策上和兵力军事上,都挡住了凉州叛军与西北羌族想要去往关中劫掠的道路。”
“现在对于西部凉州的叛军来说,无法劫掠的话,生存就已经变得相对艰难了,而凉州东部则是在朝廷的治理下,受到朝廷政策的鼓励,变的有地可种,有粮可食。”
“叛军凭借原先的底子,他们可以坚持一年或是两年,但是时间一长,他们的资源日渐紧张,必然无法再战,现在的不论是凉州豪强还是羌族,都面临着这个严峻的问题。”
“其实我们打不打赢他们无所谓。”
“投靠了朝廷就有田种,有粮食,而且还有利益可拿。”
“还有火炕可以睡,有煤炭可以取暖。”
“有各种各样的熟铁可以制作为工具。”
“这样的生活,谁人不喜?”
说到这儿,张飞顿了顿,又说道:“而且关键是从今往后,我们大汉要在凉州这面开拓新的产业,发掘新的民生利益,而这些产业和利益,只有融入了我们大汉朝治下的羌族和百姓才能够享受得到,而那些反叛的人是绝对不可能享受到这些实惠的。”
吕布说道:“大都护此言,虽然是高瞻远瞩……然又要何时才能够实现呢?”
张飞正色看向了吕布,说道:“奉先以为不能实现的事情,其实仔细想想,丞相这些年来不是都实现了,想当年,谁又能够想到幽州和并州会有今日如此繁盛的局面?”
“若是换在十年前,只怕全天下的人都认为不可能!如果并州和幽州有此先例可循,凉州这面又有什么可能做不到的呢?至少丞相一定可以,至少俺是相信的。”
张飞的话极大的振奋了人心,特别是他说的话也是有依据可循的,刘俭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,确实做出了很多旁人所做不到的奇迹。
吕布坐在那里沉吟未语,一旁的张绣则是感慨的说道:“大都护所言,旁人不信,张某绝对是相信的!在我等青年一辈战将的心中,丞相便是天下第一的神人也!”
听到这之后,吕布顿时不由动容。
“大都护之言甚是,当今天下,谁又能与丞相这般的人杰相比?用普通人的想法与胸襟去揣度丞相之行,确实是有些荒谬了。”
一旁的张绣则是说道:“大都护,就算是丞相最终有改变凉州的本事,还有现在咱们凉州已经欣欣向好,只是眼下的马腾确实是有些嚣张了。”
“他手下的那个马超还有庞德,确实颇有些本领,不论是临阵还是指挥骑兵,都有其独到之处。”
“依照大都护来看,我们应该如何对付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