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抬头时,眼角泪痕已经消失。
虽然在眼底深处,还能看见那一缕悲痛。
“娘,我走了。”
拓跋清柔嗓音沙哑的说道。
随后起身,来到萧寒面前: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
萧寒下意识问。
拓跋清柔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父亲,还有其他人商量吗?”
“咱们毕竟是晚辈,一直让他们等着不好。”
“你没事儿了?”
萧寒不放心的问。
拓跋清柔看了眼身后,房门紧闭的庭院,苦涩一笑。
“有事,但无解。”
“索性不去管了,先把其他事情做好再说。”
话音一落。
拓跋清柔率先化作流光,冲天而起。
萧寒紧随其后。
路上,拓跋清柔看向男人道:“萧寒,你刚才为什么要阻拦我?”
萧寒沉吟片刻,道:“清柔,我是觉得迎姨有自己的觉悟。”
“她能在这个时间点,做出这样的决定。”
“绝不是冲动所为。”
“或许她心里,是渴求得到你支持的。”
“当然,咱们没修习过佛法,不懂也不理解那所谓的缘尽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之所以当时阻拦你,不让你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一是不想迎姨苦恼。”
“第二,你也可以换个方式思考问题。”
拓跋清柔闻言,面露疑惑:“换个什么方式。”
萧寒道:“很简单,迎姨说缘尽,就缘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