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无聊啊。”
白燃坐在大都督府门口,来往的人好奇的打量着他,看着他俊秀的容貌,在看他在大都督府门口坐的随意,都猜测他是白锦书的什么人。
忽的,一顶青色的轿子从远处被人抬着不断靠近大都督府。
楚逢时看见那轿子,给绣春卫摆摆手,转身进了大都督府内。
轿子不断靠近大都督府,看着修建阔气的府宅,尚书府的管家擦擦额头上的汗,心头被大都督府的威严压的不舒服。
“停轿。”
管家喊了一声,轿子里面,白震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衫,儒雅的脸上一片阴沉。
他的手上套了一串佛珠。
用手不断地在佛珠上捻着,白震听见外面的声音,心头越发烦躁了。
“啪嗒啪嗒。”
手上的佛珠掉落,串着佛珠的绳子碎成粉末,白震睁开闭着的眼睛,眼底全是阴沉。
这阴沉与他以往所有的神色都不同,就像是地狱中的恶鬼,忍不住扒开压着他的泥土,破土而出!
“什么人。”
白燃歪着头看向匆忙走过来的管家,语气不善。
绣春卫的侍卫目视前方,跟没看见管家一样,让管家十分尴尬。
不仅尴尬,他还害怕。
绣春卫太恐怖了,他至今都忘不了他们是怎么粗鲁的将白老太太从尚书府带走的。
“老奴乃是礼部尚书府的管家,我们老爷乃是大都督的亲生父亲,还请禀告一声,就说我们老爷来看看大都督。”
管家硬着头皮开口,可绣春卫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,无奈,他只能低头看向坐在台阶上的白燃。
“不见客。”
白燃呆呆的说着,管家见他似乎智商有问题,胆子大了些:
“喏,我们老爷是大都督的父亲,你进府内去通报一声可好?”
白燃的神态跟语气就像是小孩子,管家当了尚书府的管家那么多年,若是连这都看不出来他就白活了。
他的语气不自觉的带着蛊惑跟轻哄,白燃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,眉头皱紧,再一次重复:
“不见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