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房内,白老太太双手撑在门边,一双浑浊的老眼全是凶狠跟恶毒。
卧房的房门被钉的死死的,里面昏暗,除了有一个恭桶外,什么都没有,就连口茶都没有。
白老夫人死死的看着门缝外的那一抹明亮,心中恐惧。
自从她从皇宫大牢出来,她便受不了黑暗,晚上睡觉也要燃着灯。
被关在这屋子中,她只觉得心中怕的要死,心跳的让她难受。
“白震,你个窝囊废,你还不来救你的老子娘,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白锦书那个小贱人磋磨死我么,你个,不孝子。”
因为恐惧,白老太太骂了一会,连带着白震都骂了出去。
听见白老太太骂白震,门口守着的绣春卫满脸冰冷,只挥挥手,示意另一个人打开门。
“你们干什么,你们要干什么。”
绣春卫进来便伸手将白老太太拎了出去。
看着满脸凶神恶煞的绣春卫,白老太太只当他们是要杀自己,身子发抖,腿都软了。
“你不是喜欢骂么,别停,停了就要你命。”
一个绣春卫伸手,打了白老太太一巴掌。
白老太太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,张口就要骂,可下一瞬,绣春卫的巴掌又落在了她脸上,直接将她打掉了一颗牙。
“白锦书你个小贱人,你居然敢弑亲祖母,你不得好死,你不得好死。”
白老太太嘴中全是血,被绣春卫带到了一个更为偏僻的院子。
这个院子靠近外面,府内的人稍微大声一点,便会让外面过路的人听到。
“骂,不骂我便再给你一巴掌。”
将白老太太丢进卧房内,绣春卫捏着她的下巴,往她嘴中塞了一枚丹药。
白老太太歪着头不肯吃,绣春卫没有耐心,看着这个老虔婆,又打了她一巴掌。
“咳咳,呕。”
粗鲁的将药塞进老太太嘴中,绣春卫关上门出去了。
“白震,你个丧尽天良的窝囊废,你就是个废物,你就任由白锦书那个小贱人磋磨你老子娘么,你个窝囊废,哈哈哈。”
抠了一会,没将药抠出来,白老太太彻底疯癫了,破口大骂。
她的声音很大,传到了外面。
外面的人听见白老太太大骂,起初楞了一会,随后便口口相传,没一会,消息便传到了尚书府。
白震听到管家来禀告消息的时候,硬生生的又被气的吐了一口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