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容斐不只是在谢沉他们面前,拽的二五八万似的。
在谢镇远面前,他竟也一点都不曾收敛?
她更加不明白了。
这厮到底有什么资本,能在谢镇远面前拽成这样?!
宋瓷撑着下巴,一脸沉思。
“咳咳。”
被容斐一顿训,年过半百的老父亲,这会子却紧张的手足无措,当真像个三岁小孩似的,“阿斐啊,朕,朕只是与贤妃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。”
说着,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,证明当真只是“小小的摩擦”而已。
阿斐?
宋瓷若有所思——这个称呼,可真是亲昵啊!
谢镇远可从未喊过谢沉“阿沉”啊。
虽说有时候喊一句“沉儿”,瞧着都是板着脸不情不愿。。。。。。
“是呢,小小的摩擦而已。堂堂皇帝与后妃动手,传出去皇上也不怕被人笑话。”
容斐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,直接在一旁坐下了。
宋瓷眯了眯眼睛——这两人的相处方式,的确有些不太一样啊!
她正想着,容她继续观察观察呢!
谁知,容斐却突然看向了她,“劳烦晋王妃走这一趟,费心给皇上上药了。天色不早了,晋王妃还是早些出宫,回去歇着吧。”
宋瓷一愣。
容斐给她下逐客令?
这里是御书房,又不是容府!
他凭什么赶她走?
她还想瞧瞧,他与谢镇远到底是什么关系呢!
谁知,还不等宋瓷拒绝,谢镇远也跟着下了逐客令,“安陵,朕好多了!今日辛苦你了,先回去吧!”
宋瓷:“??”
跟屁虫!
容斐不下逐客令他不下,人家一开口,他也把她往外赶!
宋瓷不乐意了,“父皇这是过河拆桥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