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秦楼时,他就擅长演戏,既博得一众青楼娘子开心喜欢,好名正言顺留在青楼读书写字,又可避免青楼娘子的过分骚扰,眼下只不过是本色演绎,炉火纯青不留一丝一毫痕迹。
谢傅把帘布放下,探进头来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陈玲珑终究是武道高手,反应敏捷在抹衣刚刚滑下就抱臂捂住,要不然就谢傅刚才探头一望,什么都被谢傅看光了。
尽管如此,入眼已经足够让谢傅动容,他从来没有见过陈玲珑的身子,这就具备神秘感,而半遮半掩,那一抹留白不由引人遐思万千。
个中神妙恰如画出一副留白佳作。
陈玲珑玉颊红胜火,娇羞不可欺,见谢傅怔怔看着,眼神痴不带掩,更加害羞:“不准看!”
谢傅哦的一声,眼睛却睁着,陈玲珑恼斥:“叫你不准看了,马上闭上眼睛。”
谢傅这才闭上眼睛,给她一段调整激荡情绪的空间,有些情况需要趁胜追击,有些情况却不可操之过急,要像熬药一般用文火慢熬,否则很容易炸锅,至于要如何掌握好这个度,全凭个人经验。
王玉涡在床榻这边将更衣室那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,却没有办法下床去看个究竟。
在她想来,谢傅是个直到不会拐弯的君子,那就不存在故意一说。
这么说这一场好戏就是陈玲珑编排的,想了这里不由暗骂,好你个陈玲珑,学的倒是挺快的,我倒是小瞧你了,说什么清高孤傲,遇见伯伯还不是跟我一样变成一个贱表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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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玲珑见他双眼紧紧闭着,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,感觉谢傅是故意的,要不然哪有这么巧,又是扯下帘布又是刚好扯下她的抹衣,可在她的认识中,谢傅又绝非这样的人,想来他应该跟我一样受了重伤的缘故。
突然看见他嘴角盈盈挂笑,惊声出口:“你是故意的!”
谢傅问道:“你哪里看出我是故意的?”
“那你笑什么?”
谢傅额的一声:“我在想一些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开心快乐的事。”
“什么开心快乐的事?”
“不说可不可以。”
“不行!必须说!”
“我刚才看见……看见……”
谢傅停停顿顿说了两个看见,却没有后文,陈玲珑追问:“看见什么!”
“看见你犹抱仙桃半遮仁。”也算是文雅的表达刚才的场景。
陈玲珑羞的厉声责问:“那你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