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如意看着他的表情,与谢傅相识多年,岂能不了解谢傅为人,重情重义亦负责任,他是烦恼不知道如何给自己一个交代,尽管自己从没要求他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谢傅既然如此体贴她,秋如意岂能不为他着想,笑道:“傻瓜少癫,你该不会以为这样,我就必须嫁给你吧。”
谢傅错愕:“你不想吗?”
秋如意伸展优雅的鹅脖,高傲的抬起螓首:“我什么身份,能随随便便嫁人吗?再者说了,我也可不想与你那群妻子争宠。”
“这是你的心里话?”
秋如意微微一笑:“当然。”
听见她这个回答,谢傅立即放下心里负担,同时又有点失落:“那我们之间算什么?”
秋如意太了解男人了,或者说太了解人性了,既患得又患失,附耳低声说道:“我们当然还是知己好友,特别的知己好友,可以同床共枕的知己好友,额……如果你想的话,也可以把我当做你的女人,少癫,刚才辛苦你了,我真的很满足。”
谢傅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,毕竟骨子里名门的端庄传统,现在他已经觉得自己够放诞了。
秋如意嫣然:“少癫,我跟你弈棋弈腻了,跟你谈诗论文也谈腻了,交流曲乐也腻了,现在只想与你交流床榻上的技巧。”
谢傅没好气道:“如意,我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洒脱之人。”
“少癫,你跟我弈棋时感受到乐趣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你刚才与我云雨感受到乐趣吗?”
谢傅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:“当然,能触及已经探索到朱门明月的另外一面,真的是妙不可言。”
“弈棋为一技,云雨也是一技吧?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世间事皆一样,某些事被强加赋义,非常事罢了。”
谢傅哎的一声,豁然开朗。
秋如意咯咯一笑:“想通了吧,其实你比我聪明,更有悟性,只不过你习惯于被条条框框束缚,就拿你我这件事来说,你觉得占了我的身子就应该对我负责。”
谢傅微笑,算是默认。
秋如意继续道:“你更是将我与其她女子一般看待。”
谢傅点头:“是我庸俗了。”
话锋一转:“如意,有件事我想拜托你。”
“说。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与我堂兄纠缠不清。”
秋如意闻言扑哧娇笑起来。
谢傅好奇:“你笑什么?”
“少癫,你实话告诉我,你有没有吃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