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刚叮嘱李爱国两句,放下了电话。
周晏荷拉着张干事的胳膊摇了摇,显得格外亲昵。
“我们现在要把周晏荷带走。”
周晏荷从吉普车上跳下来,看到舔着脸笑的钟跃民,秀眉微微皱起来。
看到张干事正在忙碌,周晏荷从兜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子走过去。
他将证件递过去之后,转过身上了吉普车,就像是不认识周晏荷一样,一脚踩下油门,吉普车消失在远处。
此时剧场前面已经人山人海。
哗啦,呼啦。乌黑的拨号转盘旋转。
周晏荷只不过是调阅档案,他原不打算将这事儿扩大化,免得引起风波。
别看他们这些大院子弟整天靠着父辈的名头,在京城肆无忌惮的玩乐、拍婆子。
那些大院子弟纷纷以能搞到一张门票为荣,据说人民剧场的门口,凌晨两点钟已经有人在排队了。
张副主任却只给了一张硬座票。
因为不懂得饲养,还没有运输到码头,金钱龟产生应激反应死掉了不少。
“你自己注意点就行了,可以把这事儿告诉你老师刘国璋,嗯,他级别高一些,应该能帮你说话。周晏荷虽然朋友很多,也都是一些不中用的。这边我会盯着,你别太担心。”
她从衣兜里里摸出那瓶珍贵香水,像是丢一块破石头似的,摆在了桌子上。
对于李爱国在筹委会的背景,周晏荷也打听清楚了。
袁军指了指车牌,在钟跃民的耳边小声嘀咕几句。
“是前门火车站的李爱国,按照规章制度,我应该得到您的同意,才能调阅档案。”
“跃民,走,这人你招惹不得。”
赵刚就算是想破脑袋,也想不到李爱国跟周晏荷怎么拉上关系了。
为了保证金钱龟能够在异国他乡快乐生活,狗大户特意提出要聘请两个养殖员出国提供服务。
一辆吉普车早就等在不远的街道旁。
她整整衣领子,拢了拢头发,对着开车的年轻司机甜甜一笑说道:“张司机,谢谢你了。”
周晏荷掐下一朵花骨朵,随手扔进垃圾桶内。
“行了,以后要是有人往我嘴巴里撒尿,我也得张嘴接着,还说跟他妈啤酒似的,味道好极了。”
“赵叔叔,多谢你了。我相信上级会有明断。”
张副主任并没有忘记这事儿。
她现在终于明白火车司机真正的根底了。
挂上赵刚的电话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