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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殿。
驱离了所有的外人,允礼才敢逐渐放下强撑着的伪装,视线落到床榻上苍白的容颜,一直压抑着的担忧和心疼此刻全然流溢出来。
温实初说嬛儿是在甘露寺受了寒气,所以体虚体弱导致胎像始终不安稳,日后需得好好静养才能保得住肚子里的孩子,若是再出现什么意外,或许对母体还会有所损伤。。。。。。
想起湿冷又偏远,时常有野兽出没的凌云峰,允礼几乎没怎么怀疑就信了温实初的话,心疼溢于言表,只是碍于还有外人在场,只发怒下旨处罚了曾经为难过的那些姑子,借此打发心中的郁气和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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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静下来后,除了心疼,居然还有一丝旁的猜测。。。
嬛儿难道是因为受不了凌云峰的凄苦才选择回宫吗?
那日在凌云峰交欢的情景本该模糊下去,但时隔几月有余却依旧在铭记在眼前,心上人在床榻之间始终把自己当成了旁的人,如今这般久也未曾发现端倪,这让允礼本该豁达的内心也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他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答案。
嬛儿或许是有苦衷的,她必然不可能背弃自己而选择了伤她那般深的皇兄,或许只是因为身不由己人多眼杂而不敢流露分毫。。。。。。
但是这个孩子。。。
允礼视线凝滞一瞬,旋即甩开那些糟糕的揣测和怀疑,他决心要与嬛儿说明身份,只需等她醒来就好了。
等她醒来,自己表明身份,然后问清楚她究竟有何苦衷。
想通了这一点,允礼压抑许久的郁气散了些许,天光大亮,很快请旨的太监到了门外,不是苏培盛,而是他的徒弟小夏子。
那老太监的眼神实在过于精明,极会察言观色。
有时不过是一个细微的表情就能被他猜到在想什么,对于皇兄来说或许是得用的奴才,但对他来说却像是时刻预备着捉取纰漏之处的眼睛。
允礼于是几番斥责之下,把人贬了下去,虽不至于重罚,但提拔了对方的徒弟,已经把对方排除出了养心殿的核心之外。
但还不保险,允礼也担心对方怀恨在心。
轿辇停在了永寿宫前,允礼沉着脸上了轿子奔赴早朝,想着或许把苏培盛贬出宫去会不会保险一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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