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当然。
缇萦唇角翘了翘。
又听见对方请求,“我喜欢听,不知神女可否如小人所愿?”
又促狭。
缇萦凑到他耳边,才不如他所愿。
“你想得美——”
这个坏家伙。
屡次三番捉弄她,就想哄着她说这些羞人的话,她才不上当。
刘彻只是笑。
女孩好像发现了机密一般兴奋,语气却含了蜜糖一般。
甜的人心软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回到太守府时,暗卫正好递来了长安的近况。
虽然远离长安,但刘彻对长安的近况掌握的很充分,起码有关丞相的一举一动,他都掌握得清清楚楚。
包括田昐在窦家轻而易举找到的遗诏。
其实是假的。
遗诏真的有,但内容却不一定。
刘彻不确定那遗诏写了什么内容,是否足以达到他的预期,因为充满了风险,他就只能自己创造确定的情况了。
遗诏的内容是假的,却足以让田昐发狂。
即便当着窦婴的面毁掉了那遗诏,他也绝对不可能甘心的,必定会执着于找那不存在的备份…
而皇宫里他早就找了个遍,田昐注定会一无所获。
想起丞相可能出现的气急败坏,刘彻只觉得有趣和讽刺。
困兽犹斗。
他那丞相舅舅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……
窦家和田家,刘彻从来都不想放过其中的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