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看着她,忍笑发问,“那我背你?”
那最好不过了,她才不想自己走,每走一步都是对她脚踝的极其不尊重。
只是答应得太轻易,是不是显得太不矜持了?
缇萦正犹豫,又听见对方说,“还是算了。”
算了?
为什么算了?
这男人怎么回事儿?
“那我怎么走嘛,脚好痛的。。。”
比起委屈地埋怨,倒像是下意识地撒娇,刘彻受用极了,却不愿轻易如她所愿,面上装作为难,“可外面那么多人,让人看到不好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,那些人都以为你是我未婚夫呢,背一下怎么了嘛?”
缇萦是真的委屈,一时嘴快说出了心里话,等回神时,整个林子都回荡着自己哀怨婉转的声线,还有男人忍笑的闷哼声。
又被骗了。
缇萦抬手朝着他的手臂掐了一下,又羞又恼,“又捉弄我!”
刘彻老实受气,等她气渐消,这才蹲在她身边,“是我不好,罚我背着缇萦下山可好?”
算他识相。
在他背上找好了舒适的位置,缇萦适应地极快,原先还有些羞涩,如今已然想开,还有心思想别的。
“那白虎何时能捕到呢?”
背上的女孩温软无比,仿佛没什么重量,刘彻如履平地,只是被她时不时的小动作弄得心痒,却也只能掩饰住异样的欲望。
若无其事,“很快。”
这林子太大,里面曲径通幽复杂无比,直接入内去寻一只凶猛的野兽,无异于大海捞针,只能像狩猎一般把野兽都聚集在不断缩小的包围圈。
“不要听很快,不久这样的词。”
她上了一趟山,没看到传说中的瑞兽,只见到一条平平无奇的长虫,还顺带崴了脚踝。
越想越不得劲,缇萦揪了揪他的后颈的短发,“你别忘了,你答应我的三日,只剩下两天啦…”
她还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