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要开口,缇萦下意识拦住,“等等——”
“怎么了?”
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并不想让对方解释,缇萦指尖瑟缩了一下,强撑着镇定,“暂时先不解释。。。”
刘彻藏住笑意:“为何?”
“因为。。。”
见她有些犹豫和退缩,刘彻循循善诱,不着痕迹地推了一把,“他这般误解,只怕坏了缇萦清誉。”
对上对方疑惑和无辜的专注视线,缇萦有一种从心底弥漫的无措和羞涩,也有一种祸害良家妇男的微弱的愧疚。
但那个浮现的念头却更加坚定了,“因为我可能。。。需要阿彻帮一个忙。。。”
只是一个小忙。
袖袍被轻轻拽住,鼻尖都是少女呼吸时吐露的暖香,刘彻听见她轻不可闻的请求,“阿彻可不可以,暂时当一下我的未婚夫。。。”
缇萦找好了借口,“你知道的,他实在太执着了,整日惹事生非,我也很困扰的。。。”
虽然也没有那么困扰,但是不妨碍她以此为借口。
自以为理由充分,但闪烁的视线却意不在此。
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刘彻只做不知,一口答应,“自然可以。”
是无法拒绝的请求。
但他并不只是想要暂时,也并不满足未婚夫的身份。
只是计划得逞,背对着缇萦时,刘彻嘴角的笑意藏不住。
张珩看在眼里,只觉得那笑容不是挑衅却胜似挑衅。
士可忍孰不可忍!
张珩在地上瘫了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,用刀鞘做拐杖爬了起来,愤怒之下大刀直指刘彻,“你个来历不明的小白脸——”
接到报信匆匆赶来的太守迎面就听见了这一句大逆不道的称谓,如遭雷劈,等看到陛下长剑出鞘递上了那蠢儿子的眉心时,吓得魂都没了。
“剑下留人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