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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府宾客盈门,一应都带着喜庆的红绸,无一例外是各地有名的媒婆,赵文自门外走进来对上十几双打量的视线,无一不冒着精光,只觉得浑身发凉,不等母亲开口嫌弃,自觉就躲到后院去了。
离开时还看了一眼自家的大门,当真是门槛都快被踏破了。
这就是姐姐的人气。
真是气人啊。
缇萦独自在后院躲清静,抬眼看到他哀怨的目光,不免疑惑,“又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。。”
只是想到自己无人问津,一时感伤罢辽。
赵文很快调整好心情,八卦地凑了过来,“姐姐,怎么不见那位公子请来的媒人?”
他还想看看长安的媒婆和他们当地的有什么不一样呢。
哪壶不开提哪壶,嗓门还贼大。
缇萦下意识往前院的方向看了一眼,确定母亲没听见,这才松了口气,瞪了赵文一眼,“警告你别瞎说话。”
搅弄着腕间的绸带,缇萦也被提起几分心事,对上蠢弟弟充满探究欲的眼神更觉得烦躁。
情情爱爱的果然惹人发愁。
她先前不在乎萍水相逢的客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,可如今却突然开始在乎起来了。。。
可是如何开口问呢?
突然的在乎和关注是不是太明显了,容易让人误会她的企图?
“对了。。。那个李公子没来。。。”
缇萦记不起来,“什么李公子?”
“就是那个觊觎咱家家产,被母亲列入严禁接触的那个。”
赵文整日在外闲逛,连忙跟姐姐分享自己得来的一手消息,“我听说他被人打了好几次,打得可惨啦。”
缇萦不感兴趣,“那倒是惩恶扬善了。”
心里却还在想,怎么问清楚阿彻的姓名才不显得突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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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弟,多谢你—”
还不知自己父亲已经陷入了惊惧的崩溃之中,也不知自己招惹了什么大人物,张珩只为自己在父亲的重重监视下逃离了太守府而庆幸和欢呼。
却还记得他所谓的正事。
自出府后张珩视线盯紧了一个方向,率直的眼神里难得露出几分凶光,刘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只看到了狭窄的小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