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上的情况?
张太守下意识开口,“臣洁身自好,发妻早亡未曾再娶,膝下只有一个独子,府中也无妾室,库房里有白银五千两,不过不是臣贪赃,是臣夫人的嫁妆…”
“停…”
眼看着他倒豆子似的快把家底儿都漏完了,段宏及时打断,“我是说府上可还有旁的客人?”
他分明看后院客房好似住了人。
张太守回过神,“倒是还有一位云游的方士。”
又是方士。
出了一趟海遭罪,段宏对怂恿陛下出海的方士印象更差了,不想多问,也不想在陛下面前提及。
张太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。
犹豫几转,还是老实交代,“那位方士自称是窦太主的信使,臣不敢不礼遇…”
……
张太守走了,也把爰怄卖了个干净。
刘彻本就在屋内,将二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不免发笑,
“这河间太守,倒是个有意思的。”
有意思是真的,没什么心眼也是真的。
刘彻想了想问,“那方士是何人?”
“回陛下,”
不可避免被问起,段宏只能老实回答,神情正经。
“那方士名爰怄,是当初窦太主门下的方士,与长门宫娘娘的旧事有所关联…”
段宏认得对方。
长门宫娘娘…
刘彻迟了一瞬才想起来是说的他那位没什么脑子的表姐,他的上一任皇后。
是一个胆大妄为,却又浅显至极的女人。
刘彻有些嫌恶,也没什么兴趣,“有何关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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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巫女楚服,与这方士似乎相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