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鄞颔首,“学生明白。”
他是高相最好的人选。
毕竟他是皇后的养子,高相即便以前再不信任他,如今也只能选择他。
正好他又表现得如此懦弱和无能,正是最适合做傀儡的人选。
狂妄如高相,并不会对他生疑,只会在与太子的争斗之中向他倾注更多的心血和筹码。
等高相和太子分出胜负的时候,便只剩下他们与高家之间的硝烟了。
闲话几句,柴牧很快离开,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,青年独自留在原地,耳边是假山上垂泻而下的水帘,浠沥沥的水声在耳边回环。
藏了许久的右手从宽大的衣袖中解脱,露出那被蹂躏的略有些萎靡的花簇,在不复之前的生机。
李承鄞依旧失神,心脏的紧缩感依旧清晰。
她似叹似怨的剖白在他意料之外,击溃了他自以为冷硬的伪装,几乎让他不敢面对。
只能铩羽而归。
带着他未来得及开口的歉意。
以及没能送出的鲜花。
她说暂时不想再见到他。
可暂时是多久。。。
这出劳燕分飞的戏码,真实得让他都时时恐慌和心悸。
。。。。。。
翊王在将军府碰壁多回,据说害了相思病,即便病倒在床也时常遣亲近之人来将军府拜会,但每一次都被无情地拒之门外。
将军府的态度再显然不过。
太子乐得看到这样的局面,对于即将给出去的东西也稍显大方,让人准备好了上奏的折子。
皇宫里。
听珞熙提起翊王和将军府的事情,小枫坐不住了,赵小姐风寒未愈还在修养,都是她的过错害得人生了病,小枫有些苦恼和愧疚。
咳嗽了两声,起身欲走:“我想出宫。”
“小枫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