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即使入主东宫,也丝毫不放松对其他几位兄弟的戒心,尤其是与他曾经在丹蚩战场上短暂交锋的翊王。
殿下不会让太子得逞的。
瑟瑟并不担心,只是单纯好奇:“后续如何呢?”
“翊王说自己熟悉丹蚩的地形,立志为大家编一本《西境志》,自请编书去了。”
想起这个,赵士玄也不由得感慨几分,还得是人家玩权谋的脑子活,他就想不到这么回答。
四两拨千斤,以退为进。
瑟瑟关注其他,闻言眨了眨眼,“那去丹蚩的人选,想来还未定下吧?”
“当然。。。”
这人选可不好选。
这块肥肉几个皇子都想要,却又都不想亲身上阵,都打算着让自己的心腹或者派系中信得过的人去抢。
赵士玄颔首,随后对上少女略含深意的水眸,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嘴巴慢慢张大。
有些心动但也有些犹豫。
“妹妹。。。这我们可咬不下。”
指尖勾动琴弦,悠扬的弦鸣声顺着湖水的涟漪荡开好远,瑟瑟轻声低叹。
“父亲想要很久了,哥哥怎么知道父亲要不下。。。”
远赴边疆做封疆大吏,可比在这皇城里做处处掣肘的辅国将军要舒服得多。
父亲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,怎么可能会放弃呢?
赵士玄也明白了父亲的野心,只怕他与翊王打的谜语便是这个职务。
只是。。。
翊王拿什么和太子争?更何况如今他选择了暂避锋芒,更不可能直接去争了。
“父亲曾说,必要之时务必让我们配合。。。”
赵士玄挨近了几分,不耻下问:“妹妹可能猜到父亲与翊王的意图?”
瑟瑟垂眸。
殿下打算如何做呢?
他无力去争,也不想暴露锋芒去争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