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像之前那样辛苦了。
之前尸潮围城的事,他们至今还心有余悸。
司徒慎便组织矿修,重新开工。
他没想到,墨画心思竟如此敏锐。
墨画明显不信。
他又转过头,看着下面被拆毁的金华街,心中微微感叹。
他们感激不已。
这在夜里灯火通明,流金泻玉的繁华街市,经日光一照,便现出了原形,露出了一片肮脏与不堪的狼藉。
这个小僵尸,大概十来岁,年纪应该比墨画大,但估计也是贫苦出身,家境不好,所以长得瘦小,看着也没比墨画大多少。
“青天白日之下,污秽阴暗,便无所遁形了。”
“当然,这话我也就是说说……”
“甚至若不是这件事闹大了,有地方道廷司互相包庇,陆家之事,大半也会不了了之。”
白子曦送了她一门功法。
墨画便抽空,去矿山里试了一下,看这些木牛流马,能否正常使用。
等到自己,还有云少爷离开,这南岳城中,没人会灵枢阵,自然也就没人会修这些木牛流马。
调试不难,但比较繁琐。
此外,金华街也被取缔了。
他们心中忐忑,惴惴不安。
司徒慎有些诧异。
有人脱离苦海,和亲人抱头痛哭。
十多天后,木牛流马已经调试好了。
所以尸潮汹涌,双方激战中,它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棺材里。
墨画,白子胜和白子曦坐在院子里,吃着百花糕,和青兰聊了会天。
在里面呆着,就舒适多了。
当地任何家族,任何势力,不得以任何理由,克扣矿修灵石……
“小小年纪,老气横秋的。”
繁华数十年,由陆剥皮所建,表面流光溢彩,暗地里藏着血泪的金华街,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,被尽数拆毁了。
这些矿修,都有些难以置信。
墨画若有所思,而后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司徒家有家训的,我最多明哲保身,不会真的同流合污。”
他这点微妙的心思,都被墨画捕捉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