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自己前一秒才结婚,下一秒就入土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一首《百鸟朝凤》也就六分多的时间。
终于。
在一连串的哀乐缓缓传出来后,王默放下了唢呐。
代表着这一次他的演奏正式结束。
只不过,许多人依然沉浸在那种不可思议的意境中,神色十分的复杂。
那种冲击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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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穿透力。
良久后,西蒙才喟叹:“看来王默没有说大话,百般乐器,唢呐为王,就凭这种神乎其神的意境转变,唢呐就是我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乐器。”
史蒂芬同样摇晃着脑袋:“天哪,喜乐直接变成哀乐?还转变的天衣无缝?如果不是亲耳所听,我根本就不敢相信它是真实的。”
这些音乐大师都如此震撼。
其他普通人就更不必说了。
一颗心久久难以平静。
当然,更震撼的是另外一件事:华夏的音乐底蕴到底有多雄厚?只是这样一件看起来更小号差不多模样的乐器,就能演奏出如此神奇的曲子,那其它的乐器呢?
无法想象。
登时,又有人开始喊了。
“王默大师,那个棍子一样的东西怎么演奏?”
“王默先生,那个像葫芦的乐器,能否演奏一番?”
“……”
有人想听竹笛。
有人想听葫芦丝。
有人想听编钟。
欧美网友这些天对华夏乐器的好奇,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了。
本来许多人还以为华夏摆出这么多乐器,都只是徒有其表,但此刻这些想法早已没了,只有对各种没见过乐器的极度渴望。
王默既然上台了,当然就没有这么快准备下台。
反正是展示华夏的音乐传承,如果他能做的更好,他肯定却之不恭。
所以听到台下的呼声,他在给了赵树一个眼神后,便确定了第二件乐器。也是现场名流呼声最高的乐器:二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