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都会对未知的风险产生恐惧,就像有人回家发现多了一双男人的鞋子,他会提心吊胆,心绪不宁,乃至终日惶恐,想到很多很恐怖的事情,生怕自己在不经意间带了帽子,更不清楚第三人到底是倪哥还是隔壁老王。
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听筒子部分。
但结果因为她早巡舍弃的浮牌二筒,让这副牌变得尴尬起来。
‘改牌型了?’
蝴蝶羽翼般的眼睫毛,已经是雾水朦胧,仿佛烟雨江南的富含诗意雨景,随时都有可能泫然若泣。
三副露,还是明显的混一色,并且有了混全带幺九的可能性。
看清澄部长的牌河,其它部分全是幺九牌,抑或是二八的边张,唯独筒子打出过三六筒,还是后付的。
何况这个红五索工匠气息太重,难保是引挂骗筋的套路,虽然红宝的立直宣言牌还有‘红宝过三七’的说法,但显然对这种喜欢地狱单骑的人而言,这个麻将理论常识完全不适用。
但她恰恰最擅长利用人类的这个弱点,反其道而行之。
堂岛月猜测很有可能是筋牌的九筒。
“那张牌可不安全哦,荣!”
这一通操作下来,其她人就算再怎么样,都要考虑万子染手的情况了。
所以堂岛月只能打出一张红中后发动能力,大量进张索子牌。
看到别家给竹井久点了一发,还是11600点的大牌,堂岛月心里干着急。
没有经过严厉开发的少女,自然是被这种局面给吓得花容失色,将一些本可以凑成面子的牌拆打了出去,白白错失听牌的良机。
这张牌不仅是筋牌老头牌,还是这一局的宝牌,完全是有可能以单吊的形式听的这张牌,不能上她的当。
她选择坚持自己的打法和信念,让恶调到底!
随后又是一张红五索打了出来,并且于下一巡里,还吃掉了别家打出来的一万,组成了一二三万的副露。
翻开两张里宝牌指示牌,中了一张。
听到这个和牌宣言,三家选手全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。
而且随后的两巡里,对方都是摸切而非手切。
三家面对这种情况,都无不懊悔。
再加上打出宝牌来立直,还是相当危险的。
但二筒竹井久已经打出过两张,王牌一张,场上就剩下最后的一张。
但在后续,久帝的运气也好起来了,并且进行了第三次的副露。
看着第一巡就打出红五筒的其她三家,都面色悚然。
歪门邪道,这是典型的歪门邪道!
自己在这一刻,居然是怂了。
但是没办法,她实在猜不透这个人到底在听什么牌。
如果她刚刚不打出那张二筒的话,立直就能听一三四筒,宝牌有一大堆。
堂岛月一脸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