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精准地掐住了加茂宪纪的死穴:妈妈。
他轻轻晃着腿,墓碑的高度正好,很适合当座位:“用你的术式攻击我,我就饶你一次。”
加茂宪纪红着眼
眶,恐惧地看着这名禅院家的继承人。
别无它法,加茂宪纪笨拙地去咬指尖,想要制造伤口,挤破鲜血,然而他有这样的决心,身体却缺少克制疼痛的能力。着急之下,加茂宪纪鼻头一酸,啃得手指痛楚难忍,当着禅院直哉的面哭了出来:“坏人。(buduxs)?()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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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照,还对着自己来了一张自拍照。
他把数张照片发送给了麻生秋也。
而后。
禅院直哉收起手机,拍拍屁股走了,返回禅院家的队伍,丢下一个惶恐无措的加茂宪纪。
没过多久,禅院直毘人弄清楚加茂家愤怒的原因,扭住直哉的耳朵:“你把人丢哪里去了!”
禅院直哉叫嚷道:“疼疼——臭老爸,我就是见到加茂少主很好奇,单独找他玩了一会儿,我发誓我没有伤害他的想法,不信你们可以去树林里找他嘛。”
加茂家的咒术师根据禅院直哉指的方向,沿路寻找,终于找到了哭成一团的加茂宪纪。
这件事也惊动了加茂家主。
加茂家主见到儿子的时候虽然心疼,但是喝止对方流泪:“不许哭了,有没有受伤?”
加茂宪纪先是摇头,再是藏起手指,而这样的小动作骗不过大人。
加茂家主质问禅院直哉:“这是你干的?”
禅院直哉喊冤:“我如何能咬伤他的手指,你当我是一条小狗吗?”
加茂家主的怒气一滞,注意到加茂宪纪的伤口是自己咬出来的痕迹,数名禅院家的咒术师不给面子地笑了。
禅院直哉慢条斯理地解释这件事:“可能是加茂少主想要对我展示术式,一时心急,发现流不出血来了。”
禅院直毘人没忍住,嗤笑道:“加茂,这件事到此为止吧,谁让你们家的术式总是要流血才行。”
禅院父子在欺负加茂家祖传术式的这件事上突然联手起来。
有父亲在前面挡着,禅院直哉更得意了,欺负一个六岁儿童简直是手到擒来的事情。
突然,禅院直哉的屁股一痛,被踹倒在地。
五条悟凭空出现在他身后,说道:“在老子的家里还敢这么乱来,不愧是你啊,直哉学弟。”
五条悟对仆人说道:“给他一条抹布,让他去跪着擦干净墓碑。”
禅院直哉愤怒:“什么墓碑啊,我不知道!”
禅院直毘人狐疑地看向直哉:“你还在五条家干了什么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