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肯定会有人奇怪,不就是开个玩笑,怎么就突然脸红。
阎埠贵挺会享受,还买了瓜子花生和莲花白。
李寒衣吃完午饭,就去了前院,有便宜不占,那不是他的风格。
三位大爷围着八仙桌,呈品字形坐着。
若不是有临时灶台,跟开全院大会没有区别了。
妇女孩子嗑瓜子,男人喝酒吹牛皮。
天空中慢慢有了乌云,灰蒙蒙的,一扫之前的炎热。
刘海忠喝了两口莲花白,话匣子也打开了,羡慕的说道:“小李,你咱当上干部的,我和老易都干了十几年,到现在还没当上组长。”
坐在另一桌的易中海,回头看了眼,接着喝茶。
许大茂也看向管院大爷那桌,眼神中带着光亮。
阎埠贵双手抱胸,表情得意的来了一句,“昨天,我们学校还送了锦旗给他。”
怎么当上的干部,说实话这个问题,李寒衣还真没想过,随意的说道;“为人民服务,仅此而已。”
众人听了,露出不解的神色。
为人民服务?
就这么简单?
他们显然不信,觉得一大爷不愿意透露秘诀,故意在藏私。
李寒衣才不管他们怎么想,转头对阎埠贵说道;“话说,昨天送锦旗的老师代表中,为什么没有看到你?”
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,“呵呵,红星小学到轧钢厂,来回要一个半小时,我这老胳膊老腿,走着多累啊,平时上班都骑自行车,受不了那个罪!”
李寒衣看出他表情不自然,猜到阎老抠在撒谎,这老小子整天想着算计,根本没有多少心思在事业上。
在学校里,连优秀老师评不上。
冉秋叶比他年轻一大截,都有优秀教师奖状,可见阎埠贵有多不用心。
鱼和熊掌不可得兼,他这种做法不能说错,至少凭借一个人的工资,养活了一大家子人。
没有像贾家,一到月底就哭穷,说揭不开锅了。
李寒衣喝了口莲花白,嘲笑道:“那三大爷,你可要注意身体,人家老校长年纪比你还大,都精神抖擞。”
阎埠贵面皮抽了抽,他只是随口一说,看样子是被识破了。
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,他端起小酒杯赔笑道:“来,老刘,咱们敬副厂长一杯。”
“好,李大厂长,干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