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西将军。”
“昔日官渡之战,袁绍兵多而先帝兵少,袁绍的军粮压力却远胜于先帝。”
“这不可能!”
法正有些担忧:“陛下,是否太急了?我军人少曹彰人多,约战对阵对我军优势不大。”
这世间敢豪言“多多益善”的,也就韩信一人。
“不是谁用兵,都能多多益善的。”
刘备抚掌大笑。
张郃凝声再劝。
“如今吃了亏,也该收敛了。”
“于禁本就只是来稳定军心的,是否再统兵,对我而言并不重要。”
刘备和曹彰各引兵马,在武功水东岸列阵立定。
“可先令赵将军去攻曹彰的营寨,倘若曹彰闭寨自守,定是在等张郃返回。”
曹彰人多,只要不大败,输几阵也输得起!
曹彰那个气啊。
“如今我军新败,士气未复;而刘备新胜,士气正旺。”
“长安城以北三十里有池阳城,谁愿前往扼守此城,以防诸葛乔偷袭长安?”
伴随时间的推移,曹彰的左翼最先支撑不住。
自古作战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
张郃有些无奈。
“你以为你是曹操吗?”
“故而先帝采取的对策就是偷袭袁绍粮道,趁袁绍军中无粮,一举击破。”
“此事成了!”
毕竟。
在刘备锋芒最盛的时候避其锋芒,这是最稳妥的应对。
“我认为,可暂避刘备锋芒,在武功水至长安城的百余里,每隔十里布寨。”
不同于曹彰越来越焦急,刘备却是气定神闲。
“将军,左翼求援!”
“曹彰虽然兵变多了,但号令也变得困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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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左将军有万余人,我现在也有五万余人,这加起来有七万人左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