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误会…我也不知道你会突然变回人形。”王锦低声解释着。
“这样就不会掉毛了…亏我还一片好心,傻仔耍流氓!”胡小北鼓起腮帮子。
“你怕不是对一片好心这个词有什么误解。”王锦瞪着死鱼眼。
“你在我的床上,我的被窝里,等我出现时一头槌顶过来…这叫埋伏才对吧?”
“你!傻仔!”胡小北别过头去。
“摸一下肚子而已…话说你是不是瘦了?”王锦揉着眼睛,尽可能说着会让这只狐狸开心的话。
“那才不是肚子!等等…瘦了?”胡小北眯起眼睛,目光变得危险起来。
咚!
五分钟后,王锦顶着两个黑眼圈躺在床上,进入梦乡。
身旁是苦恼的狐耳少女,她犹豫着掀开衣领,往里悄悄看了一眼。
瘦了…?
哼!
——
“这又是哪出啊?”
大清早,王锦挠着乱糟糟的头发走进厨房。
胡小北昨天晚上没掉毛,这件事确实令人喜悦。
凌晨时分,王锦看到她跟黄泉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。
再到现在,胡小北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,神采奕奕地在厨房里忙活。
“做饭啦。”胡小北哼着歌,似乎心情不错。
“给你的蛋炒饭做好了哦,我这份是自己的。”
“自己的?还特意弄了份…”王锦眯起眼睛,“木瓜牛奶煲,木瓜沙拉,糖渍木瓜,爆炒木瓜…哈?木瓜大减价吗?”
“嗯哼。”小黄皮子坐在餐桌旁,得意地点着头。
“不光大减价,小北姐说这东西吃多了能…”
“嘘!”治疗结束后,王锦离开了她们的房间。
姐妹俩都需要冷静一下,回忆起过去对她们来说无异于酷刑。
至于柳德米拉的目的地为什么是格陵兰岛,塔莉垭那天又为什么提出换班,
或许以后会得到答案。
其实得不到答案也没什么,王锦不可能再去揭开她们的伤疤了。
心情有些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