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愿意被折磨,更何况是毫无理由,至死方休的折磨。
对方甚至不打算从他嘴里问什么东西,只是单纯虐待取乐。
这种从心理到肉体的顶级折磨,让邪教徒心中多了些动摇。
“我…”
刀光划过,邪教徒眯起眼睛,话语梗在喉咙中。
他发现视野中,大概是两眼之间…少了个什么东西。
好像是鼻子。
“啊啊啊!!”
嘭!
惨叫声响起,又迅速被混合着牙齿的血沫堵住。
王锦收回捶在邪教徒嘴上的拳头,看向红桃。
“平时读一读解剖学,或者练练刀功,这是门很细致的学问。”
“直接砍断四肢会大出血休克的,下次别再犯这么愚蠢的错误。”
“好的,我今天就开始学。”
女人擦了擦鼻血,目光炙热地看着王锦。
一脸平静地把人拆开,这幅样子实在是太棒了!
羡慕邪教徒。
今天晚上就用这个。
红桃瞪大眼睛,拼命把这幅景象印在脑子里。
嘶啦!
王锦扯下小半张脸皮,皱眉看着不断挣扎的邪教徒。
“刚才不是挺虔诚的吗?削成人棍都不喊一声。”
“给你留半张脸,等会儿记得对神微笑…还得灿烂点。”
王锦把匕首捅进邪教徒嘴里搅了搅,再横向拉扯,割开他的面颊。
“诶,你说我这时候要是再让他说点什么秘密,他会同意吗?”
突兀地,王锦停下动作,思索着开口。
“大概不会,他是我见过最虔诚的邪教徒。”
红桃摇摇头,脸上满是讥讽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