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子是畸形的产物吗?
很难判断。
她的心脏病几乎找不到相同病例,可若是把这个基数放大到全人类,也是有几十名病患的。
王锦查过,那些人并不在北极圈生活,身上也没有其他畸形。
他们是普通人类。
如果真按照疫医说的,纯子是个畸形儿,那她根本不可能活到这么大。
“不对劲。”
王锦敲打着桌子,皱起眉头。
有这么一种可能。
纯子曾经是个健康的孩子,变成这幅样子是受了什么东西影响。
什么东西的影响呢?
冰蛇第一次从蠕虫那里得到的考验…么?
那件事让冰蛇失去了妻子,失去了女儿的健康。
可他是为什么得到考验?
权力?地位?这说不通。
那么…
王锦叹了口气。
真他妈难猜。
想过去给冰蛇一刀。
“哟,我回来了。”
雷纳德推开门,低头钻进屋子。
跟王锦分开后,他一直在破冰船附近转悠。
“我看到那冰蛆被送进了集装箱。”
地铁,王锦,手机。jpg。
“蛆和蠕虫是不一样的,一个长大变苍蝇,一个长大变更大的蠕虫。”
王锦给他科普。
“而且蠕虫是吃肉的,鲁利姆·夏科洛斯他吃人啊。”
“你挂脖子上那东西就是他吐出来的,你要执意说他是…”
“停停停。”
雷纳德一阵摆手,五官皱成一团。
“蠕虫,白之蠕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