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戏痴只能期望那东西看不见自己。
多亏苏喜的幻象能力,他们的脑袋还在。
可惜,逐渐被污染的苏喜开始狂躁挣扎,几次都差点打翻瓶子。
整整一晚上,戏痴都在担惊受怕地安抚苏喜,说尽了自己这辈子能想到的所有好话。
同时还要祈祷瓶子千万别倒,以免落得个双双归西的下场。
很累,累得要死。
戏痴那副死人脸不止是能力影响,表情神态全都是内心写照。
“苦了你了。”
王锦拍拍戏痴的肩膀。
从神态来看,确实没说谎。
勉强清醒过来的苏喜也抱着脑袋,不断低语。
跟戏痴说的状态差不了多少。
“王锦。”
少女皱着眉头落在身边,脸上没了笑容。
“一小半村民都死了,还有几个是在家里。”
“看来是从村子中间上的岸,又径直去了祠堂。”
“还有”
胡小北趴在王锦肩头,对着他耳朵说道。
“牌位全被毁了。”
“嗯。”
王锦微微皱眉,转头看向宋河。
他一夜没睡,总该听到戏痴口中,祠堂传来的“惨叫”。
可这汉子此刻面色发白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