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锦蹭了蹭手上的血液,开口感叹。
“你认真的?”
大排头愣了愣,看向王锦的眼神中满是不解。
刚才那个随手把人家拽过来解剖的精神病,现在反过来说自己残忍。
“在我这里,残忍是个褒义词。”
王锦耸了耸肩。
“不过如果情况允许,我更倾向于给对手体面的死法。”
“一剑断头才叫仁慈啊。”
年轻人看着不远处梨花带雨的蛇身少女,叹了口气。
然后提起钉剑,身形消失不见。
“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。”
女人叹了口气,看向站在镜子面前来回变化身形的戏痴。
明明警笛声近在咫尺,这白痴还在镜子前纠结要用哪个店员的身份。
偏偏性格死倔,怎么都劝不走。
她越来越觉得这家伙会害死自己。
“快了快了。”
戏痴眯了眯眼睛,看向手上沾着血的身份牌。
“这店员看起来有点凶,而且年纪也很大啊。”
戏痴叹了口气,把牌子扔到一边。
“这个看样子就是单身,而且到死都是单身。”
“啧啧啧,看来单身三十年也不会变成大魔法师。”
戏痴嘴里满是不着边际的话,看的苏喜牙根直痒痒。
她突然想抛下戏痴自己走可失去一位十恶,就意味着需要更多的时间精力去寻找下一个。
尤其是乌有之人,只要他想躲起来,自己无论如何都找不到。
苏喜只能现在落地窗前,查看着警察的情况。
那些人已经开始往这边搜查了。
“嗯这个不错,有点雀斑还挺可爱。”
戏痴点点头,把那块身份牌别在胸前。
然后身形缓缓扭曲,最后变成了栗色头发的大男孩,笑起来有些青涩。
就连身上的戏服也消失不见,成了最普通的运动服。
“一点障眼法,真被碰到还是会发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