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人一狐比出的大拇指,疯子得意地笑了笑,随即继续开口。
“跟boss你说的一样,他确实没想着逃跑,只是一直疯疯癫癫的。”
“喔?”
狐耳少女挑了挑眉毛,似乎是觉得疯子这样说别人有点奇怪。
“嗯,那就好办多了。”
王锦倒没想那么多,他只是点点头,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乌曈跟其他三位十恶不同。
他跟医生已经成了完全的敌对状态,而且最后一次舍命攻击没有选择王锦。
敌人的敌人就是相当好用的工具人啊。
更何况乌曈实力不弱,又没坏彻底。
这让某人的资本之魂熊熊燃烧了起来。
正是因为这个,王锦没有把他跟其他人一起关在那间地下室。
这一天一夜里,乌曈始终呆在温暖舒适的
另一间地下室。
有区别吗?
当然有。
最起码他是单间。
——
地下室中。
这里没有食物,没有饮用水,没有光源,也没有希望。
有的只是个蜷缩在角落,浑身发抖的男人。
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,包扎手法细致而又专业。
可惜,那只蒙着白雾的眼睛没办法用常规手段治愈。
绝生之眼断绝的并不只有别人的生机,还有他自己的。
它正在慢慢腐烂,连同男人摇摇欲坠的理智一起。
“他们是谁我为什么没死”
男人边说边用头顶着墙壁,声音浑浊而又疯狂。
显然,对于未知的恐惧要比疼痛更折磨人。
“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