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触碰他母亲的事,阿肆都会像被刀子割过一样痛苦。
玛茜理智分析,道:“今天这情况,确实和他生病脱不了干系。
身体脆弱的时候,心灵又受到攻击,就像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幼苗,难免会出现失控状态。
平时里,周肆虽然情绪多少会被波动到,但也不至于如此激烈,还是能克制住的。”
萧致直接反驳说:“不,那是因为你没见过阿肆以前的样子。”
玛茜眯了眯眼,不解问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萧致一脸凝重,缓缓开口说:“你知道。。。。。。他当年刚被接回来的模样吗?
就是,他被兰特斯。。。。。。关进精神疗养院的事儿,整整两年,与世隔绝。
本来这种事,不该对外说,阿肆也未必愿意想让你知道。
可我总觉得不安,所以,还是决定告诉你。
假设,将来有一天,阿肆失控,像当年那样陷入疯狂。
那时候,我希望你可以出手帮帮忙,阻拦他。
或者,什么都不用做,只是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边,给他一个依靠,都可以。”
玛茜心头一紧,像是被针扎了一下。
她猜测到,萧致要跟自己说的话题,可能很沉重。
这要是别人,她或许不会想听,想知道。
可事关周肆。
她想知道有关他的一切,和真相,想帮他分担那份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