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带对折,双手一抖,发出惊人心弦的响声,吓得杨槐哇哇大叫。
就像一只老鼠似的,满屋子乱跑。
别墅只是简单的装修,通电、通水、通马桶,屋子里放一张床能睡觉就成,各个房间都没有安门,杨槐也没地方躲。
屋子里唯一能躲的就是他那张床了。
在皮带发出响声的那一刻,他就像惊弓之鸟似的跑到大床的另一边。
杨槐满脸都是惊怖之色,眸子里流下了两行泪水。
杨军摇头笑道:
说完,就拎着皮带围着大床和他转圈圈。
二叔杨栋突然道。
每次杨军教育杨槐,他也跟着吓得提心吊胆。
他觉得杨军那不是在教育杨槐,而是杀鸡给猴看。
那一鞭一鞭抽的他心神直颤。
杨军回头,愕然:
二叔露出最恨的表情,却说着最怂的话。
有几次,杨军抽杨槐几次差点抽到他身上。
有时候,他怀疑,杨军是故意那么做的,说不好哪天,那七匹狼就落在他身上。
杨栋翻了翻白眼。
都被软禁在这儿了,平时这儿狗都不来,谁能听见?
杨栋道。
杨军下手太狠了,他教育杨安国兄弟俩都不敢下那么狠的手,再看看杨军,兄弟俩就跟仇人似的,每次都往死里打。
杨军道。
二叔杨栋闻言,翻了翻白眼。
杨军沉思了一下道:
杨栋闻言,思索了一下。
摇头道:
一个人管着太难受,平时连个说话的人儿都没有,每天对着空气喃喃自语,都快憋成神经病了。
杨槐在这儿,不管怎么说,还有个唠嗑的,要是一换地儿,恐怕又只能一个人看蚂蚁上树了。
不对,这房子里连蚂蚁都没有,只能扣脚指头。
杨军说完,抖了抖腰带,嘴角咧着笑向杨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