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想戴一顶有颜色的帽子,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。
尚铁龙当初就不该撮合他们,现在搞的他们双方也很痛苦。
“老尚,算了,儿孙有儿孙福,这种糟心事就不要管了,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。”杨军劝道。
“哎,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,金虎这孽畜有家也不回、班也不上,一走就是半个月不见人影,气死老子了。”酽
“老尚,金虎是成年人了,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,他心里清楚,你就不要跟着瞎操心了。”
“来,继续喝酒,喝醉了什么都忘了。”
王二娃他们几个跟着劝道。
“哎。”
尚铁龙长叹一口气,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随后,几人不再说金虎的事,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互相敬酒。
一个小时后,一帮醉汉晃晃悠悠的从招待所出来。酽
除了杨军之外,其他几人全都醉了。
杨军全程开起空间模式,滴酒未沾。
此刻,两眼清明,看了他们晃晃悠悠的样子。
回头对招待所主任杨安邦道。
“给他们开几个房间歇着,免得让人见他们这幅样子,影响咱们轧钢厂干部的形象。”
“好的,哥。”
杨安邦应了一声,然后回去叫人把王二娃他们几个扶回招待所。酽
“哥,要不要也给你开个房间?”杨安邦问道。
“不用了,我自有去处。”
说完,杨军回头对马驹子道,
“不要跟着我了,你自己回去吧。”
“好的,哥。”
马驹子也不多问。
杨军既然不带着他,自有他的道理。酽
作为司机兼保卫员,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当一名合格的哑巴。
杨军说完,直接跳上车走了。
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,来到芝麻酱胡同一户人家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