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刷牙洗脸都在自己家卫生间,他却出马蹲在花坛边,显得你牙白咋滴?
结过婚的人了,还跟小孩子一样,显得太幼稚了。
杨军也懒得理他,直接拎着东西进去了。
钱伯母正在厨房做饭,钱伯伯刚起床,正在打军体拳。
“嘿哈,吼嘿。”
钱伯伯年龄大了,虽然口号喊得响亮,但拳打的真不怎样。
一整套军体拳,打出来一点气势都没有,歪歪扭扭的,简直不忍直视。
杨军把东西放心,去厨房跟钱伯母打了个招呼。
厨房里除了钱伯伯,还有她的儿媳妇。
杨军和她儿媳妇并没有过多交流,点了点头,就去看钱伯伯打拳去了。
“哈,嘿!”
随着收拳动作结束,钱伯伯一脑门的汗水笑吟吟的站在杨军面前。
“钱伯伯,千万不要问我,拳打的怎么样?您是知道的,我是不善于撒谎的。”
“臭小子,越来越贫了。”
钱伯伯笑骂一句,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汗,然后手一挥。
“跟我去书房。”
杨军笑眯眯的跟在他身后。
到了书房,房门反锁,钱伯伯从抽屉里拿出几封信递给他。
“看了再说。”
杨军闻言,瞧了敲信封上的字体,觉得有些熟悉。
于是,他自个儿找了个位置,把信拆开了看。
原来这几封信是杨柳写的请愿书,请求把自己调到边疆最穷,最艰苦的地方锻炼,信里信外处处透露着她要强烈提升自己的愿望。
每一封信都言辞恳切,措辞一次比一次强烈,到最后,竟然到了按血手印的地步。
杨军见状,顿时脑袋都大了。
这个杨柳竟然脑袋发热,想要去边疆去锻炼。
杨军非常头疼,别人想着如何调回来,她可倒好,竟想着调到边疆。
这种请愿书前前后后一共写了五封,每一封都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。
“钱伯伯,谢谢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