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这可冤枉我了,其实我一早就起来了,一直在这等你上班呢。”
杨军闻言,翻了翻白眼。
“恐怕你小子蹲在那儿醒酒的吧?”
昨晚上,这小子喝的不老少,这家伙和杨安国两个人就干掉了一坛子酒,要不是自己婆娘管着,他还得继续喝。
“我的酒量还用醒吗?再来一坛子都不会醉。”
马驹子开始发动车子。
他并没有急着挂挡走,而是踩着油门轰了一会儿,觉得车子没有杂音了,才缓缓地启动。
“哥,昨天搬酒的时候,发现三十年以上的酒快没了,剩下的都是二十年以下的了。”
“所以呢?想让我再给你弄一批。”
杨军抱着膀子,斜靠在座椅上,眯着眼问道。
“嘿嘿,哥,我不是那意思。”
马驹子一边开车,一边说道:“我想着剩下的几坛好酒留着将来你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喝吧,您看怎么样?”
杨军闻言,脸上闪过一丝欣慰表情。
马驹子心思细腻,啥事都能替他考虑到,就连满月用酒的事都考虑了。
不过,他并不稀罕那几坛好酒,他空间中多得是,要多少有多少。
“好吧,听你的,留着吧。”
杨军想了想,还是应了下来。
他刚刚思考了一下,以后不管家里有什么喜事,他都不准备办酒席了,能不办就尽量不办。
毕竟他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,很多双眼睛盯着他呢。
真要有什么喜事,完全关起门来自己人乐呵。
不大一会儿,杨军就来到厂子。
一到厂子,就发现办公楼后那里围着一大群人,远远看去,黑压压的一片。
“哥,要不要过去?”马驹子问道。
“不过去。”
杨军吸取了昨天的教训。
做人千万不能好奇,否则麻烦会找上身来。
那里围着那么多人,一看就是出事了。
当然,肯定不是什么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