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体力训练也是很有必要的。
全方位发展,以后才能赢在起跑线上。
不管丢出去多少次,小黑狗都汪汪地叼着木棍,屁颠屁颠地跑回来,冲他摇尾巴。
这个时候,辛禾雪会摸摸它的头,再重新把木棍丢出去。
听话的乖宝宝是会有奖励的,他的行为表达出这个意思,小黑狗因此跑得更卖力了。
这一次,木棍却丢得有些远。
运动鞋恰好踩住那根细木棍,稍稍一碾,断成两半。
听见响动,余星洲一双三白眼往地下瞥去,显得有些冷酷刻薄,“哪来的小流浪?脏死了。”
小黑狗呜呜咽咽地跑回辛禾雪身边。
要是换了说它的人是顾觅风,早就被小黑追着裤腿咬二里地了。
辛禾雪还没和余星洲说过小黑的来历,也很难解释,干脆借口道:“是庙里养的吧,黑狗辟邪。”
“是吗?你信这些?还是单纯喜欢黑色的狗?”
余星洲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张有靠背的松木椅,从门口搬进去,这样两人就不用和其他人一起坐长板凳了。
“过来坐,我找旁边宝殿里的道长借过来的。”
小黑狗跟着辛禾雪的脚步进来,紧紧依偎着他的脚趴下。
余星洲偏头打量了两眼,“长得黑不溜丢,真丑。大晚上看都不知道眼睛鼻子在哪。”
[大胆!怎么敢和太子殿下这么说话!]
[这可是小猫皇帝的嫡子!]
[放肆,真是目无尊卑,嫡狗子发卖恶继父!不对,连继父的号码牌都没领上,发卖,发卖!]
辛禾雪面无表情地把小黑狗捞起来,拍了拍灰,搓着热乎乎的小狗身体,“黑色够漂亮了。”
他们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讨论多少。
因为很快吊唁的行列轮了一圈终于轮到了他们。
辛禾雪将小黑狗放到地上,拍了一下。
余星洲没回头向前走的时候,趁着没人看见,小黑狗已经听话地重新遁回了影子。
………
按照习俗,城寨里的红白事都会摆席,半夜会有食物供应,天亮后死者下葬前会有满桌早席,当晚守灵的人和致唁的人都能吃。
因为他们也带来了“礼金”,不过方式是向死者亲属购买纸钱,再烧给死者,以示吊唁。
哭灵人的哭唱和唢呐声交杂在一起,辛禾雪和余星洲跨过木质门槛,向最内侧走去。
“两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