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的,燕南度隐藏了奚自将木盒交给他的事实。
“奚自女儿啊。。。。。。,说起来,这么多年,你见过他女儿吗?”
燕南度摇了摇头。
杜凉秋双手抱臂,“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,私底下经常一起喝酒切磋什么的,他没带你去见过他女儿?”
“他女儿身体不好,好像是一直在家休养,不方便见客。”
他不喜欢太过深入打探朋友不主动向他展示的家庭内情。
对面人了然地点了点,“我就是问问,你这样说,事情难办了,连个头绪都没有。”
静默一会,杜凉秋猛地话锋一转,苦笑道:“不过,你即使是知道他在哪,目前也出不了城去找他。”
男人一挑眉,“芳原城出什么事了?”
他不是瞎子,城内城外明显不对劲。
“徐家当家人你记得不?”
话题转得突然,燕南度皱眉思索一会,接过话茬犹疑地开口:“那个芳原城内做药材生意的徐家?”
之前平楚门要和他们做药材生意,一起吃过几顿饭。
他朦朦胧胧记得徐家当家人是一位富态十足的中年人。
“对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
杜凉秋吐出三个字:“他死了。”
忍不住一挑眉,燕南度道:“死有蹊跷?”
他徐家在芳原城内算是富贵人家,他一死让一座城戒严,未免太过小题大作。
言及此,杜凉秋重重地抹了一把脸,说:“你知道大家伙是怎么知道他死了的吗?”
“怎么知道的?”燕南度捧场地询问。
捏起茶杯想喝一口茶水润润嗓子的,嘴巴一碰到杯沿,杜凉秋发现没水,杯子空了。
顾不得倒茶的他直接说道:“他的头被人放到了府衙的大门牌匾上。”
这下燕南度禁不住心下讶异,“谁干的?”
江湖和朝廷向来是江水不犯河水,在某些时候武林盟甚至会听命于朝廷。
做出此等挑衅之事,是本人活得腻烦了,还是嫌和九族的羁绊轻了?
叹了口气,杜凉秋摇了摇头:“不清楚。”
“所以目前的情形是府衙那边在查是谁杀的人?”